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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云    2025-11-01    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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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向你介绍我是谁

  

  大家好,我是周晓林,来自温州市鹿城区教师培训和科研中心,是朱乐平名师工作站“一课研究”团队第二组组员,很高兴能在“一课研究”微信平台上与您相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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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本期内容有哪些

  (1)听一听:《作为教学任务的数学》第六章的内容P102-111

  (2)读一读:学生应通过真正的再创造来学习

  (3)做一做:记一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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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轻轻松松听听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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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坚持阅读8分钟

  夸美纽斯的教育思想

  毫无疑问,从苏格拉底到夸美纽斯,中间还有许多教师,但其中第一个引起我们注意的是夸美纽斯,他写了很多教育学著作,从著作的丰富这一点来看,几乎是空前绝后的。

  在柏拉图的对话中,主要方式是某个人在讲,其他人回答“是”或“否”。而在夸美纽斯的同时代人中,相当多的人甚至还没有达到这个水平。有位教师在文章中写道:“上课时学生只能听……不能讲,否则就会妨碍师生双方按时完成课程。如果需要问什么,学生可以记下来,课后有的是时间。”

  夸美纽斯根据理论与实践两方面的理由反对上述做法,他认为教师应该通过提问以激发学生的活动,且不说别的,至少可以确定学生没有打瞌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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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夸美纽斯的主要原理是:学生不仅通过语言,而且通过完整地感觉现实来学习。为此他创造了著名的所谓打开感觉器官的理论,这与被动的语言吸收相比较,对学生来说是一种新的活动。例子、规则与模仿——这是夸美纽斯教学方法的三个阶段。学生在前两个阶段是否处于被动状态?不,因为夸美纽斯发现,包括看、听、尝、嗅等各种感觉,只要是有意识地插入于教学之中,都能成为学生的活动。例子后面是规则,教师从经验中描绘出理论结果,这是保证活动的合理性所必不可少的,这种理论是在实践之前的感觉体验中提取出来,至于实践则是根据规则对例子进行模仿。这里,教师的任务是演示并解释例子,再告知学生如何模仿,而学生的任务是亲身体验、理解并且进行模仿。譬如教写字,只告诉学生“这样做”是不够的,必须演示给他看,让学生的眼睛跟着教师的手和笔一起移动,然后再模仿。不应该告诉学生钟是怎样构成的,而应该演示给他看,在他的面前将一个钟拆成各个零件,再装配起来,如果可能的话,还应与其他钟作比较。所以夸美纽斯的“例子”不是静止的,它本身就是一个过程。学生在学习中不仅要注视着教师正在演示的正确的活动,还要根据教师的指令,自己也动手做。夸美纽斯的教学论原理是:

  教一个活动的最好方法是演示。

  引用这么一句话并考虑我们今天该怎么说将是有用的。我的意见是:

  学一个活动的最好方法是做。

  这个提法与夸美纽斯的追求也许没有太多区别,只是重点从教转向学,从教师活动转向学生活动,并且从感觉效应转到运动效应。譬如教骑自行车、游泳和驾驶,例子和理论都没有太多用处,学生必须做这些动作,当然这也得先有一些有利条件。目前对于运动能力的教学,确实在这样做;可是对于智力才能的教学,这种观点渗透到什么程度呢?是否在这一点上我们还处于夸美纽斯或是夸美纽斯之前的时代?

  在例子与模仿(这里学生是完全主动的)两者之间,夸美纽斯加进了理论,这里学生则是被动的。难道还能有另外的做法吗?因为教师知道理论,他可以传送给学生。这些理论包栝单词的类型名称、种类规则、动植物分类、如何相加与相乘的知识、在什么条件下天平取得平衡,以及在教室里、在街道上、在人群中以及在上帝面前的行动举止等。

  想和做

  随着时代的发展,事情日益复杂,感觉世界日益增大,模仿的机会更多,最重要的是,有关的理论也日益扩展,它的性质又有了深刻的变化,因此,夸美纽斯对教学过程的划分不再适合当今的时代。或者应该说,人们称之为理论的东西,作为一种并不明显的背景知识,以及作为一种相当明显的活动,对许多人来说都变得愈来愈至关重要了。

  今天任何人学游泳,既不需要例子,也不需要理论,只要教游泳的人思想上有这么一套操练规则,知道什么条件下,人可以跳进水里,作正确的游泳活动就行了。今天的农民与电气工程师比夸美纽斯时代的农民和铁匠,必然知道更多的理论,这些理论不是仅供研究用的,它是在田野和车间里做出来的,它只是活动的延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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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不必详细说明夸美纽斯以后的教育是如何发展的。重点愈来愈多地从教师的活动转向学生的活动,学生的自信日益增强,在感觉体验、理论与实践之间的界限逐渐消失:

  感觉体验在成为意识之前,已经过理论上的删节,思想无非就是一种在智力上继续的活动而已。而成为意识的那部分感觉体验,又有很大的解释余地,以至于教师必然无从再垄断对它们的解释;同样;要是活动本身在理论中开始得更早些的话,那么教师对限定活动内容的垄断也就难以为继了。

  好奇怪的世界!居然在想和做之间出现了人为的界限。欧氏原本就是个典型的例子,它包含定理与作图问题两类数学内容。定理是要证明的,而作图是要做的。定理结束于“必须证明什么”,作图最后则是“必须作什么”。评论家经常告诫我们,作图也是证明,即存在证明——他们企图用这祥的方法,不惜任何代价地保留几何的静态性质。然而有一点使人怀疑,即欧几里得作图是仿效性的做,因而也是想和做这一整体概念的最美好的一个证明,可是早期的教学法专家不能理解这一点。如果说作图是一个活动,一次实践,可以留给学生做,那么在它前面必须放上一个理论,因为没有理论的实践就不合乎社会的合理存在。为此,他们就创造了欧几里得作图的分析。通过一张分析图,以多少有点仿效的方式发现了作图,于是作图的分析就成为数学教学的苏格拉底部分。在此,很自然想到,如果在定理证明之前也加上一段分析,岂不也同样可以创造证明吗?不,只有在实践前面应该加理论(即作图前加一段分析),而证明却不行。这就是想与做割裂所造成的一个怪现象。当然每个人想要证明某些新东西,总是从分析开始,但这种分析只存在于草图阶段,写出来的确定的证明恰好是分析的逆过程。只有作图是个例外,分析与作图两者都包含在教科书内,因为否则的话,作图将是无理论的实践。这岂不是很奇怪。

  从社会学观点看,想和做的关系也在变化。不久以前所谓劳动总要求一定的体力。所以科学家与技术员有实验室,学者有研究所,商人有办公室,他们都不去车间。在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之间有差别,但这条界线在哪里呢?哪里是一个工作的结束,又是另—个工作的开始呢?从建筑工地上的独轮车搬运工,到按动电钮的吊车操作工,从参加具体施工的工程师,到设计图纸的建筑师,这一条长长的链子上有着许多必不可少的环节。究竟哪里是设计的结束,哪里又是操作的开始呢?

  要说想和设计也是做,这种说法也并非没有道理。如果一位化学家在分析或综合蛋白质,你说他是在纸上开始做的,还是在试管中开始的?这个分析或综合过程又是在哪里完成的?在计算机上还是在纸上?1938年春一位理论物理学家在我花园里描述了一个思想实验:“假设我们能在撒哈拉沙漠的某处堆起这么多千克的铀U-235”。这是一个思想实验,因为那时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没有这么多铀,但他确实是相当仔细地想象在沙漠中实行。关于他所描述的这个实验结果,就像以8千米/秒的速度发射一个物体必然会绕地球运动一样,几乎无人怀疑。在这次谈话后七年,思想实验成了现实,虽然不是在撒哈拉而是在洛斯阿拉莫斯附近的沙漠中,稍后又在广岛上空。1945年8月我问自己,在这一长链中,又能说哪里是思想的结束,动作的开始呢?究竞何时是核时代的开始?那么多研究公式E=mc2,研究U-235的中子生产平衡,研究核弹的科学家中,谁能说自己没有对原子弹的诞生作过贡献呢?

  20年代后期,我和一个朋友一起,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原理,必须解一个微分几何问题;30年后,我发现它已经用于沃克尔发动机。这并非指某人在代数几何或拓扑中所作的研究工作,一旦发现就在不久的将来可以应用;但也不能错误地认为数学家所生活的世界,一定比鱗翅目专家研究的蝴蝶,化学家研究的环状化合物,或是考古学家研究的古代制品更为抽象。数学家、自然科学家和文学家一样地关心人类,他们研究的对象都与人类本性密切相关,人类创造的概念体系就像网一样覆盖着包括人类在内的大自然整体。在文学家看来,数学家是一架计算机,严谨而缺乏首创性;而且文学家与社会学家都相信,在当前这一自动化时代,凡是数学家与自然科学理论家所做的每件事,都可以由计算机来做,只要把程序编好。另一方面,文学家自己的工作却必须要求人类的首创精神与直觉。但任何从事创造性数学的人都知道,在与数学相关的任何问题中,直觉比严密的逻辑过程起着更为重要的作用。约翰?冯?诺伊曼曾经说过:“在证明一个定理之前的两个星期,你就应该知道它成立;然后就只要证实它,那比证明容易。”然而外行是很难将数学、自然科学看作是人类活动的。

  上面这些就是今天与你分享的内容。让我们回顾一下主要的观点:

  学一个活动的最好方法是做;想与做是不可割裂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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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做一做,记一记

  1. 教一个活动的最好方法是( ),学一个活动的最好方法是( )。

  答案:

演示、做

  

  你若盛开 蝴蝶自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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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审核人:蒋高崎 潘慧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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